牛长根进屋后，郑重其事地介绍姜洛。
警察们如在梦中，军队的大官莅临乐山县，说起来还真迷幻。
姜洛了解基本情况后，直接走向发现尸骨的菜园。
菜园约有一亩地，由周院长带着老师们一手开垦。
据张莉莉供述，孩子失踪当晚，她查过房，明明一个不少，第二天早上十三个孩子就人间蒸发了。
更奇怪的是，前天菜园里除了昆虫就是废纸屑，昨天竟突然多出几十块骸骨，虽然附近有流浪的野猫，但很少在福利院逗留，不太可能是野猫叼来的。
姜洛在菜园转了一圈，很遗憾，没发现任何端倪。
牛长根跟在他身后，谨慎地说：“姜先生，我觉得这事儿很蹊跷，不像人祸。”
姜洛蹙眉道：“难道是天灾？”
“也不像，我觉得是……”
姜洛明白他想说什么，一个刑警队长说起怪力乱神 ，显得很失职，所以他支支吾吾。
其实姜洛也觉得，这案子不是一般狂徒干的，如果真有人想报复社会，没必要对孤儿们下手，还不如直接到火车站公交站砍人。
姜洛又看了看左右，道：“你们稍安勿躁，我请几位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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