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赵喜就风风火火跑进来。
“姜总管,有句话我不知当不当讲”,赵喜眉头紧锁,一脸的为难之色。
姜洛笑道:“赵管事,请坐,有什么不当讲的,你心里有话,尽管说出来。”
赵喜微微颔首,沉吟道:“白雷阳乃是大奶奶的亲侄子,和几位少爷小姐青梅竹马,感情甚笃。
他固然有错,你训几句,罚他抄几遍院规就行,何必罚地这么重?现在他哭天抢地地请大奶奶做主,只怕……”
姜洛淡然道:“白雷阳自视甚高,但也不过是旁系子弟,我刚查了一下考核成绩,他虽然每次考核稳定在前二十,但也算不上惊才绝艳。
如果纵容他,他很可能蹬鼻子上脸,我不罚他,如何服众?
何况,我给他的处罚算轻,若是他人犯了同样的错,至少闭门思 过两个月。”
赵喜讪讪地说:“理是这个理,但事情未必要做得这么绝。”
姜洛皱眉道:“赵管事,麻烦你到物资库看看,新买的药材到了吗?”
赵喜心如明镜,购置药材的人至少要三天后才回来,姜洛这么说,不过是想支开他。
“好,那我过去了,如果大奶奶真过问此事,你可千万悠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