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六叔刚刚去了,父亲的身体也越发不好,我……我想回建康。”
谢琰心里不由一沉,“你要回去?这个时候?”
谢二不解,“有何不妥吗?”
谢琰的面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,点头道:“的确不妥。”他犹豫挣扎了一下,看着她恬静无波的面色,终究还是叹了口气。
“妙妙,有件事情你还不知道……太原王氏举事了,眼下建康正乱,这个时候不是回去的好时机。”
“举事?”太原王氏,那不是……谢二心里一惊。
她如今已不再是王谢氏,可听到这四个字,心里还是不免惊起了波澜。
“那……”
谢琰觑着她的面色,又道:“是任了那青、兖二州的刺史王恭,并非是他。”
谢二一默。
“虽说不是他,却也不是毫无干系。”
谢二不由的又抬了眼,眼里已经恢复了平静,“二哥,我与那人已经没有关系。你……不必特意说给我听。”
“事关那人性命,你也不想听?”谢琰试探一问。
谢二不由将嘴唇轻轻一抿。
却见谢琰摇摇头,“毕竟是夫妻一场,便是你现下还未完全放下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