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年刘裕被迫离家出走,这里面或许与那刘该也脱不了干系。只是她没有证据,自然不好多讲。
刘裕脸色几番变幻,阴晴难定。
他道:“就算叔父他真有心异,那也是浣风楼内部的事情。若是招来孙恩,那……”
天锦脸色微凛,想了想,才道:“孙恩与司马氏有仇,那司马道子虽然大势已去,可他的儿子司马元显却已大权在握。就算我不将他招来,他迟早也会带人打入丹徒。”
刘裕沉默不语,面色依旧难看。
天锦心里不由有些后悔,他们虽然已是夫妻,可倒底还是无法同心。她或许不该同他讲这么多。
“也罢,既然你不情愿,那就算了。”说着,她便朝朱瑾使了个眼色。
朱瑾跟随天锦这么久,自然明白她的意思。她喊了关三爷一声,关三爷收起刀,与她一同出了屋子。
回到隔壁,她立即取来笔墨,飞快落笔。关三爷见她写得差不多了,随即推开窗子,对着窗外学着那送信的鸽子叫了几声。
只听窗外一阵扑腾,一道暗影从天而降,扑扑飞了过来。
待放飞信鸽,两人侧耳听了片刻,朱瑾突然愤愤道:“驸马优柔寡断,真真是辜负了公主的一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