弈之上,于旁的事情自然不太过挂心。
既然天锦不挂心,那她就更不会挂心了。
是以,这一夜刘裕彻夜未归,主仆两人竟是谁也没有多问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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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越发的冷了,万物都在沉寂。暮秋的雨带着丝丝刺骨的寒凉,一滴滴敲打着地面,仿若落在心间一般叫人生畏。
会稽王宅。
好些日子没有收到王凝之的消息了,谢道韫心生疑虑,不免要派人去探查,岂料等来的却是一个惊天的噩耗。
“你说什么?”
消息实在太惊人了,她秀气的眉头紧紧拧起,一脸的怀疑。
那人“唰”地跪下去,身体伏低,额头抵着冰凉的地板,哽咽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了哭腔,“二……二公子他……已经去了。”
这下子谢道韫听清了,却也是勃然大怒:”什么叫做已经去了!他去了哪里!你给我说清楚!“
“二夫人……”那人颤巍巍的,说不下去了。即便是没有抬头,他也能感觉到头顶上悬着一道凌厉而灼人的视线。
“说!说清楚!”谢道韫不耐烦他的支支唔唔,冲上去拽住他的衣领,强行与那人的目光对上。
那人无可奈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