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岂会接受。
又一月。
刘裕向朝廷请命,欲彻底铲除孙恩余孽。不想此番朝廷的批文未至,司马元显却出乎意料的出现在丹徒。
许是知道自己气数将至,会有性命之忧。孙恩连夜遁走,沿海南逃。司马元显得知消息十分震怒,当众怒斥刘裕办事不利。
这些事由朱瑾转诉给天锦听,当夜天锦便将刘裕请到寝。
夫妻二人已经许久未曾坐下来好好说话了。朱瑾来请时,刘裕还有些愣怔,目光一转,落向某处。
桌案上摆着一只玉笛,通体碧翠,可惜却已经断成了两截。
这是他与天锦的定情信物……
刘裕的目光有那么一瞬是柔和温润的。
可他又记起,这只断笛最后是谢琰送给天锦,亦是定情信物。
他的眼神便冷了下来。
“知道了,你先下去吧。”
他如今已不同往日了。今非昔比,身份使然,身上也多了些沉重的气息,无庸置疑,气势强硬。
朱瑾倒不是惧他,只是不愿在这个时候惹得天锦不快。什么也没有说,就退了出去。
是夜,星月无光,天幕比往日都要沉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