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然而事实与土匪们的想法恰恰相反。纵然人多势众,但土匪们没捞到一点好处,甚至连他的边都没碰到,就被打得落花流水,扑倒在地。
唐七抓过那个粗鲁大汉,将他按在桌上,反扣住他的手臂,疼得他嗷嗷直叫,“啊呦,大老爷饶命,大老爷饶命。你让我们办什么,你尽管说。”
唐七从腰间抽出一袋银子,丢在桌上发出沉重的声响,“这个你们先拿着,事成后另有交代。”
一见银子众人就忘记了反抗和挣扎,唐七也顺势松开了那大汉。
“啊呦,有银子,有银子不早说。只要有银子,您就是我们亲爹。”粗鲁大汉瞬间就笑了起来,一边拿过银子抖了抖,一边慷慨道,“说吧,要我们干什么?”
唐七撇了他们一眼,视线落向山下,“我要你们去抢一批货。”
不过几天光景,原本就在衰落的谢府几乎一瞬间就寂寥了。就连里面的人声都变小了,远远看去就像一个华丽的空壳子。
“夫人……”里屋里,有老仆人缓缓走进来。
谢老夫人支着额头,眼眶还有些湿润,短短几天里,她又苍老了许多。
见老仆人进来,谢老夫人抬起头,声音沙哑的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