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开。
字迹娟秀，但笔锋有力。
柔和与张扬神奇交织为一体。
难以想像，一名十二岁小姑娘，能写出这样一手神奇字体。
好吧，也不奇怪。
十八岁的她已走到目前这种高度，再奇怪的事放在她身上，也都不足为奇。
嘴角抽搐。
脸色黑。
翻开第一页，眼珠长时间定格在一处地点，迟迟没有移动半分。
愣愣半晌。
秦古不由自主郁闷吐槽。
“十二岁小朋友笔记成教材？”
“我这是混得有多惨！”
“一大把年纪，却要从小朋友处获得经验。”
“悲剧，人生最大悲剧，没有之一。”
安静听着，柳眉逐渐皱起，银牙悄然咬合。
啪！
龙恩清将手中资料往桌面上一拍。
起身。
向前一倾。
胳膊伸长，手指对准桌面笔记。
一声娇喝，企图收回。
“爱看不看！”
不动声色，手指按住厚厚笔记一角，向后一缩，移动笔记本三寸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