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。
秦古继续忽悠。
“当然有关系,而且有极大关系。”
“他们与我们这十几人其实没多大区别,同样也属一条绳上绑着的蚂蚱。”
“只不过被绑定理由,有所不同罢了。”
“他们虽然是厄梦受害者,刚刚清醒时,少数人有可能头脑还不清醒,完全没能记起厄梦中所生的一切。”
“不过,我可不信,在经过几分钟大脑混乱后,会一直迷糊下去。”
“其实或许他们中大部分人,早已想起,自个在厄梦中一切经历。”
“包括被厄源针快激出阴暗性格后,不受控制的黑暗行径。”
“哪怕是受害者,但他们身为见习猎手,在作出厄梦中种种过激行径,恐怕也将成为整个职业生涯中最大污点,当然,前提是他们经此厄梦后,还能保留实力,继续从事这一职业。”
“为了保守这一秘密,他们就算明知殴打者是我们,也绝不可能自行说出。”
“甚至为了隐藏这一污点,说不定还曾想过以各种方式,堵上我们的嘴。”
“所以说,当我进入每一个房间,不管如何胡说八道,只要表明足够善意,他们就会安心,说什么反倒是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