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天赐有些语塞。
满脸纠结得,似乎在考虑以什么措辞说出真正原因更好。
但显然虞花溪并没有这种纠结心态。
嘴巴一张。
冷笑连连。
再一次迫不及待跳出,怒刷了一把存在感。
“没办法,虽然我也认为这一决定很白痴,可那个级危险梦境里的所有被控制者,都不约而同以含糊声音念叨着同一个人的名字。”
“那就是秦古!”
……
秦古心塞。
随即导致语塞。
眼珠瞪大到极限,写着满满的不相信。
可当他将求证视线投向王天赐时,却现王天赐苦笑着冲他微微点了点头,算是以行动无声验证了这一说法。
满满地荒唐与不可思议全部复杂涌上秦古脸庞。
脑袋一片空白。
当重新恢复原本功能时。
秦古的脸涨红至烫得惊人。
嘴巴抽动了半晌,最终才憋出一句话。
“妹的,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!”
没错了。
这一句话虽然没头没尾。
却以最全面方式概括了缓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