脆将绳索当床般,侧身一倒,轻松睡在了细细绳索上。
他倒是玩得不亦乐乎。
只可怜一直在下面旁观的周白。
不仅大吐特吐。
还得时不时为其危险行为紧张一把。
时刻准备着,在他不小心掉落后上前搭救。
这些都不算最悲剧的事。
最悲剧的是。
事实证明直到傍晚时分,一直紧绷神经的周白,也没能出手搭救一次。
咕咕咕!
半个太阳潜入水平线之下。
秦古的肚皮控制不住出怪响。
而周白也是一样。
绝对是肚皮狂响二重曲。
而此刻甲板上除了风,几乎再无一个其它人影存在。
翻身坐起。
秦古几次起纵,稳稳重新站回坚固甲板。
不得不说。
一整天杂技表演完毕,一下站上坚固地面,还真有那么一点不适应。
“走吧,晚宴估计已经开始了。”
瞟了周白一眼。
秦古面无表情提议。
周白满脸麻木,啥也没说,刷,掏出一小瓶晕船药剂喝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