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度由双腿直立行走，变成五体投地般在冰面滑行。
唯一所能做的，只有将脑袋拼命向上抬。
避免脸部与冰面进行零距离的粗暴摩擦。
满眼生无可恋再度浮现。
但多了一分认命般麻木。
在极光之下，秦古如幽灵般快疾驰，身穿黑衣，如闪电般在冰雪世界里如脱缰野马，却不带任何声响的高前行。
这一次，拖行长度明显暴涨。
一口气跑出四五千米。
停下。
秦古紧贴一块冰峰的冰壁，似乎面壁思过般一动不动。
“怎么回事，你小子良心现，准备停一会让我喘口气，怕我被活生生拖死？”
片刻后，周白从地面挣扎着艰难重新爬起。
双脚僵硬地笨拙自动走向秦古。
没办法。
尽管是梦界，冰还是冰，一样寒冷，不，甚至更加寒冷。
关节长时间与冰面摩擦，再摩擦，没有冻至坏死，已经算他底子不错。
一边靠近。
周白一边调侃。
但他真正走至秦古身边时，脸上表情一下变得古怪。
小声嘀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