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突某种致命疾病般。
不过即便如此,其眼神仍旧是茫然多过惊吓,惊讶多过后怕。
目光锁定小胡子中年男子,秦古平静反问。
“你和丁原有仇?或是以往有过节?”
小胡子中年男子一怔,旋即满眼迷茫,悲愤至极大声喊冤。
“我怎么会与他有仇?”
“这简直是无稽之谈。”
“别说与他有仇,或有过节,我其实压根就不认识他。”
“虽然我同样被钱老爷子邀请前来参加其寿宴,可这个叫什么丁原的,我可以肯定,在我以往四十多年人生中,从未与他有过任何交集,即使是十五岁以前的同学,在我记忆中,也没有这个名字。”
秦古玩味的眼神一滞。
这指天对地恨不得掏心誓的架势,不像是伪装。
咳。
钱宝爷爷一声干咳,从远远区域,遥声替小胡子中年男子作证。
“他说的应该是真的。”
“丁原为十九区土生土长的一名本地商人,丁家向来从事餐饮行业。”
“而这位则是从二十七区,于三十五岁才调到十九区建筑局的一位职员。”
“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