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不耐逐渐增涨。
最终干脆席地一坐,以左手拖腮,幽幽插话。
“你们在兴奋什么?庆祝什么?简直莫名其妙,庆祝一项未来有很大可能无法实现的承诺,很有趣吗?”
冷场。
连续的反问如一大盆冰水,沷向在场每一个人般效果强大。
绝对是气氛破坏者。
甚至于谢迪,都有几分不解地看向他。
毫不理会。
眼皮微闭。
秦古自顾自淡淡嘲讽。
“恕我直言,在场诸位大多都可能死去!”
“既然有很大可能死去,又何谈事后帮助谢大人摆脱可能降临的处罚。”
“可能你们并没有明白,我之前所说话语的意思,我的意思只是告诉谢大人做人但求问心无愧,可没说你们能帮上什么忙。”
“毕竟让死人帮忙,本就是一个笑话。”
刷!
几千名转移者的表情同时变得无比难堪。
恐惧再度席卷。
他们并不怎么怀疑秦古的说辞。
或许与其一路上,所言所行有着密切关系。
一部分人甚至在呆滞十几秒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