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喷了不知道几脸的血了。”
“如果说这种传染方式是真,为何我到现在状态还很正常,并没出现看到哪一个人就觉得他不顺眼,非要提刀将他砍至半残才舒服。”
对啊!
惊恐的谢迪等人眼睛一亮。
悄然将疑问视线投向苏酥酥。
得。
他们几乎已没剩多少独力思考能力了,苏酥酥说话时,他们下意识觉得有道理,可秦古一开口就立马改变立场,感觉他说得也没错。
墙头草模式于他们身上。
已在不知不觉中神展开。
“不相信我说的?”
“不信你可以自个去看啊!”
“又不是我哭着喊着,非要求着让你听我胡说八道。”
眼中淡淡戏谑一闪而过。
苏酥酥一脸高傲地鄙夷回应。
不为其所言是否属实辩解,却专门盯着听与不听的问题较真。
秦古白眼一翻。
心塞。
随即两手一摊,干脆利落地认怂。
严肃嘀咕。
“我错了,你继续!”
“继续说,甭管说得有没有道理,是不是符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