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已算得上平静了。
正是因为这种平静。
其受训进程也开始越来越快。
随着受训轮次的不断累积增涨，每一轮训练的时长，不仅没有如大多数人预料中般延长，反而一直保持在相对固定的一个时间段里，时不时还能缩短一些。
秦古如打游戏刷怪般，有条不紊地将一名名训练对象，也就是提前由教员为他指定的污染者刷掉。
只不过随着训练轮次增涨，其通关手段明显也越来越熟练。
至少在第十名污染者出现后。
就再也没有任何一名污染者，于训练结束时，爆发哭着喊着冲他求忏悔的奇葩场面。
他们大部分在秦古训练结束，离开其梦境中时，都表现得很安静。
如同还未能完全从梦境中清醒过来一般。
除此以外，再无任何过激行为。
尽管进程如此安静与顺利。
可不管透明空间外，是哪一批见习手与教员在休息，他们中绝大部分依旧沉默地将注意力，全部投放于秦古所在透明空间的状态，却几乎没什么改变。
“第十九个，第十九轮训练成功通过！”
长时间沉寂中，陡然一名年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