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应该在我身上吧?”
“按照你的记忆,我应该是一名沉默寡言,胆小到甚至有些怕事,无比容易被拿捏的单纯少年。”
“但现在我不仅年龄看上去与你记忆中形象不符,甚至连性格与脾气,貌似也如同完全变了一个人般。”
“至于实力?呵呵,一个甘于窝居在一座小镇上的少年,怎么可能拥有我所表现出来的实力,普通镇民不懂,你却不可能不知。”
“如此大差距,以你的智商与经验怎么可能察觉不到?”
“如果说你确实察觉不到,也仅有一个可能,那就是你刻意让自个一无所察。”
声音不急不缓。
配上另一侧年青男子暴打某人的声响,却绝对诡异至极点。
贵婶静静在听。
越听。
她就颤抖得越厉害。
眼睛里仅剩下最后一丝清明。
除此之外全部是癫狂。
如同看不得某样东西多出一丝杂质般。
秦古弯腰附耳。
以极低音量低声冲她耳语。
“话都已经说到这一地步了,不管你是否铁了心要揣着明白装糊涂,但有一点事实,却是不管你如何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