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男身后的同伴,一个声量比一个大。
骂到最后。
自个都骂嗨了。
手臂不停地地挥舞。
一个个激动至面红耳赤,眼冒精光,口水横飞。
如同下一分钟,他们就能将秦古抓到身前,轻轻松松活活揍死般。
全身骨头多处折断,即便休息了一长段时间,依旧无法恢复多少的五十名躺倒污染者。
在骂声中,最初情绪很激动。
可随着骂声不断持续传出,他们反倒逐渐冷静下来。
只要神智还清醒者。
个个都满眼冰冷。
冰冷的深处掩藏着浓浓歹毒与算计。
“是,我们五十人集体被一名年青见习猎手放倒,这事不管传到哪儿去,确实都足够丢人,现在我也一样很羞愧。”
一名躺在地面,左腿于混战中被一名同伴一棍子打折的受伤中年污染者,等墙体另一侧污染者骂了个尽兴,并中场暂停休息时,陡然平静开口。
首先,他自动向后退了一步。
坦然承认输掉的现实。
随后却话锋一转,冰冷讥讽道。
“不过,我倒想躺在这里等着看,下一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