堵墙,哪怕是隔着厚厚的石质阻隔层,他们的梦境依然不会受到太大限制。”
“这种实力的污染者,小古,你应该也认识一个。”
“如果是她,恐怕就算被关押在零三七的最底层,只要是她想,也能轻松在梦境中,穿过层层阻碍,杀伤力直达最顶层的所有污染者。”
“幸亏她在半个月前,已经悄然离开了这一监牢。”
“呵呵,如果你是在她还留于这里的时间段,进入这里,你就会惊愕发现,她在时的零三七,与眼下的零三七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。”
“你现在看到的零三七内污染者,个个暴虐张扬得,如同他们才是这里的主宰,而她在的时候,这里所有的污染者绝对不敢有任何一丝张扬表露出,个个都夹着尾巴,乖得如孙子。”
“因为他们不知道,什么样的行为或言辞,会引得此人不快,导致一旦睡着,就再也不会醒来的最糟糕情况出现。”
“所以说在不同的环境下,什么样的事故才算做事故,判定标准其实并不完全一样,现在你还感觉奇怪吗?”
在这一段讲述中。
讲到某人的存在时。
龙恩清以古怪眼神,一直淡淡锁定着秦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