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的。
再听时。
是进入陪练武道馆时,贾岩当着他们所有的新陪练者,漫不经心般说出的。
第三度听见时。
是石砖场搬运队领头者,莫名其妙在他耳边轻语的。
现在则是第四次。
而且还是由一名,已经不知隐藏在这里多长时间的自己人亲口提出。
一瞬间。
四种身份完全不同的人,似乎在脑海里以不同声线向他说出这同样的一句话。
毛骨悚然。
秦古全身寒毛秒速间集体竖起。
抬头看向同桌的另外七人。
他们也一样如此。
只是悚然程度有强有弱。
不过强弱或许只与他们对危险的感知能力有关。
“走了!”
豁然起身,秦古毫不掩饰年青脸庞上的不安,不耐吆喝了一声。
并未向任何人正式告别,就抬步向居住地而行。
一边走。
一边没好气嘟哝。
“反正吃也吃了,面也见了,继续下去也啥意思。”
“兄弟们跟我走了,别忘记,明天咱们还得搬砖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