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份上。”
“小心祸从口出。”
“往往制造这一本不会发生祸端的人,说不定死了,都不知道自个到底错在哪儿。”
“你要知道,我身后有人,有些人不一定能听懂你的玩笑。”
“万一她们当真了,根本懒得给你留任何解释机会,手一伸,卡嚓,就将你脖子如小鸡般扭断,又或是层次低一点的,刀一挥,卡嚓,你突然变成两个你,恐怕瞬间还不会感觉到任何痛。”
白露满眼古怪。
石化了三秒后。
哭笑不得低骂。
“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?”
表情一正。
秦古意味深长的道。
“言尽于此,再重复一遍,有事就说事,别总说些有的没的。”
“虽说咱们是合作伙伴,我也知道你有口无心,但世界上总有一些存在,是普通人完全想像不到的存在,即便我有心看在合作同伴面上帮你解释,怕只怕,到时候我自身都难保,根本没机会帮你解释。”
白露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秦古。
一看就是十秒钟。
但随着凝视秦古的时间越长,其表情变化的幅度就越大。
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