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舌头，不敢再多话。
唐涛什么也没辩解。
只是勉强地苦笑。
抬头。
眼睛里充满彷徨的看向秦古。
秦古两手一摊，淡定轻语。
“看我干什么？”
“你不是保证要保护别人直到最后一刻吗？”
“做错的已经改不了，可别一路错到底，否则不说别的，仅是张西对你的信任，你都没资格接受。”
“放心，我对白露没什么恶感，不管眼下她给我添了多少乱，可说到底，她还是帮了我很多，某些错误也不是她想造成，只不过是因为不懂却非要装懂而形成的局面罢了。”
“你要是再磨叽，呵呵，说不定还未等你作出决定，她就闭着眼睛真的站起来罗。”
“毕竟她可不知道污染者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，又会对普通人采取什么样的污染方式。”
话音一落。
不。
准确的说，秦古最后几个字还未完全说出口。
唐涛就充满愧疚与感激地看了他一眼，接着眼一闭，以极快速度说睡就睡。
看着这样的唐涛。
秦古眼角隐蔽一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