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推测,明显最为合乎逻辑。
“古哥,现在我们该怎么办?”
几十秒后。
一脸世界观被重新刷新了一轮的风剑,带着三分绝望与七分迷茫的询问。
秦古眼神一阵快速变幻。
低头。
思索了三秒。
声音幽幽,冷得如冰般低沉回复。
“还能怎么办?”
“再看看情况,如果实在没办法就……”
最后一句话秦古并未全部说出,只不过其突然抬起的眼睛里,快速滋生出的冰冷杀意,貌似已然代他将未说出口的部分说了出来。
“不行!”
“你不能下达如污染者般残忍的命令。”
下一秒,不等秦古详细解释,早就对他之前语气与说话内容之间存在的巨大悬殊,有所不安的一名年青见习猎手,下意识坚定反对。
“残忍?”
如回味一般,秦古轻声将这名年青同伴所说话语中,最为关键,同时也是最为刺耳的词汇特意挑了出来,自方自语重复了一次。
随即起步。
独自走至那一根挂满昏迷者脑袋的洁白石柱前。
仰视距离他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