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看到这一幕者,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想打他,但结果是他们没动,也没人擅自对眼下局势表态。
沉默的僵局由此滋生。
自个捅了自个一刀的贾四四,片刻后咬牙,满眼不甘的悲伤道。
“是,我们有一个貌似与隐村陷入巨大灾难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父亲,可那与我们又有什么有关系?”
“难不成只因为我们体内的血液中,有一半遗传因子是来自于他,而且仅仅也就只是因为这一关系,我们就得为他所做之事承担一切代价?”
“倘若这种逻辑是正确的,那么整个隐村就没有哪一个人还是真正无辜的。”
“白露,凭心而论,你认为你们白家就没有人出现在这一根根洁白柱体上吗?”
“错了,在半个多小时以前,我才于一根石柱上,看见了你的爷爷与父母,那么你,是不是也应该如同我一样,被所有清醒者所唾弃,甚至是追杀?”
呵。
一声冷笑。
白露人未冲出,但冷漠到极点的声音,根本是不假思索的快速针锋相对嘲讽响起。
“我和你可不一样。”
“至少我未在隐村中心区域发生巨大异变之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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