境的污染者天生很狡猾,在没有彻底绝望前,其理智可以让他完美的掩藏自个身份。”
“比如,他可以自行减少自个从祭丝中抽取的源力数量,伪装得和被害祭品们一模一样。”
“一旦我们采用强行攻击的方式,要么就是被那名始终隐藏在我们附近的污染者大能捡得更大便宜,要么就是会牺牲掉大量,原本不用死亡的无辜者。”
“上面两点,无论哪一点都不是身为猎手的我们,可以接受的。”
“至于不得不让一批年青见习猎手代我们冒险,也是不得己之下必须作出的抉择,身为猎手,哪怕仅仅只是身为见习猎手,其实也应该早早就有,为了某些特殊任务首先牺牲自个的心理准备。”
“这一点不仅我们心里清楚,他们也同样明白。”
听到此一话题。
秦古情不自禁翻了个白眼。
低头。
以脚尖狠狠踹了踹,刚才被他一脚踩裂,现在已然如各个祭柱般快速自行修复的洁白地面。
同时不由自主小声的嘟嘟囔囔。
“明白个鬼。”
“如果可以,我一点都不想明白此一巨坑的原则,永远都不想。”
话一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