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算是爱干净,可房间也不至于会整洁到几近一尘不染的极致程度。
眼下所睡的大床。
是什么时候换成的温度适宜水床。
自个的睡衣,又是什么时候换成触感如丝般的高品质,铁定价格也低不到哪儿去的宽大灰白棉衫?
对了,整个房间里还有一面,占据整个一面墙的落地玻璃窗。
窗户由一层白纱作窗帘。
窗户似乎没有关紧。
微风从窗外吹入。
吹得纱制窗帘如波浪般拂动。
一股强烈的违和感于秦古心底快速滋生、扩散。
掀开薄被,秦古翻身跳下大水床,赤脚向巨大落地窗走去。
满脸的诡异遮都遮不住。
私人活动空间似乎太大了一点。
大到更像是他曾经做梦时梦到过的大小,而非现实尺寸。
还未真正走到窗户边。
一股花草幽香从打开的窗户空隙,迎面吹向秦古所站位置。
以往从未闻过的花草幽香类型。
刚刚才于年青脸庞上滋生没多长时间的诧异,于一呼一吸间,疾速从秦古的脸上彻底消失。
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