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齿的恨恨道。
“这姑娘只要别人不搬家,也就是彻底搬离这条狂刀街,她就每天都拿着刀上门去挑战一次,这不,我们家的刀道武馆,已经是坚持到最后的一家了,我家老爷年纪大了,实在是经不起这样的羞辱与挑衅,咬牙毅然决定搬家了。”
不等秦古给出任何回应,中年背包男子一脸唏嘘地伸手拍了拍秦古肩膀,摆出一副为他好的表情诚挚再道。
“所以啊小伙子,你若想学刀,得等我们这些刀道武馆找到新的合适落脚地才行。”
“对了,你也别好高骛远,想着干脆让那个小姑娘教你刀道,因为她早就言明,她此生绝不收任何一徒弟,要收,也顶多只收她老爸一人!”
……
对此奇葩到有点不合逻辑的说辞,秦古无言以对。
了解得如此详细深入,很难让人不去想像,这位中年背包男子是否也曾动过此种心思,甚至还按此心思行动过。
但最终仍是失望而归。
十几分钟后。
秦古站于狂刀街深处最后一个门幢,外貌最为普通,如同住家宅院的大门外,听墙角!
院子很浅的住宅,仅靠一堵墙,是根本拦不住听觉能力源焰已分裂过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