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难分伯仲的自己。
想了又想。
秦古脸青的突然开始大声求援。
“张婶,还是由你来帮我封冻我自己吧!”
“倒不是我对自己下不了手,而是我没有太大把握,可面对任何诱惑均不动心!”
“张婶,张……”
刚刚想到可以用另一种讨巧方案解决问题的秦古,立马毫无心理压力的张嘴向张婶求援。
叫了半晌却无一点回应。
仰首向上看了一下,张婶所坐飞车于半空中的方位。
一眼。
秦古脸黑。
表情中透露出一种,说好一起坚持到最后,某人却一声不吭先溜走的荒唐感。
是的。
就在这一眼中,他分明看到张婶保持着僵坐的姿势,坐在悬浮于半空的飞车上一动不动。
一动不动说明不了什么。
但在一动不动之余,整个人还由下而上,从皮肤毛孔里升腾出缕缕洁白冰雾,就足以说明所有问题了。
好吧。
貌似从此刻开始,他能靠的也就只有他自己了。
全身上下所剩无已,刚刚从周围空气中好不容易吸取了一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