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室吗？这么几年了，你的实力没增加多少，手段倒是见涨，之前我就不该听信了你的花言巧语，仍旧一直拿你当朋友，甚至把一张宝贵鸽符浪费在了你身上，不过也无所谓了，反正这些年来，你最擅长的，就是踩着别人肩头往上爬！”
每一个字，似乎都变成了一把刀。
一把直戳辛渊要害的刀。
程烈没用多少个字，就令辛渊脖子上的青筋乱跳。
“你这是污蔑！”
不等程烈发泄完心中郁结，辛渊就已然厉声喝止。
眼看程烈并不理会他的诉求，辛渊双脚一动，方向分明的，向程烈所在镜面冲去。
“给我闭嘴啊！”
边冲边发出一声高吼。
吼出最后一个字后，辛渊一拳重重打向，程烈所在的一块巨大岩石镜面。
嘭！
一声闷响。
程烈于镜面之上瘦削的脸，出现了一条条以辛渊一拳打中之地为圆心的环形龟裂，每一条裂痕均细小如蜘蛛丝。
尽管裂痕又多又密。
但镜面仍旧未破。
看着本是来救人，结果却变成隔着一层镜面打人的辛渊。
与程烈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