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牙。
深呼吸。
足足用了二三分钟时间，才勉强恢复了一定程度平静。
当再度睁开眼睛时。
郭阳的双手开始动了。
与秦古一样，结出各种难度系数极大的手势。
知易行难。
或许看着秦古手势的轻松变幻，他觉得一切其实很简单，甚至有极高作假可能。
可当自个开始行动时。
才愕然发现。
有些东西，即便是想要假装，也假装不到如此逼真程度。
比如，高难度手势的变幻速度。
在情绪不稳，源力输出并不充沛的情况下，哪怕想要假装得行云流水，也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
从其双手开动后，对比秦古，整个笨拙得如同一岁孩子在学走般，就可得到验证。
“如此年纪，你怎么可能将结梦技能，运用到眼下这种熟练地步？”
“为此你到底花费了多长时间？”
片刻后，郭阳突然冷不丁再度开口询问。
如同不问出这两个问题，其嘴巴就痒到无法安生。
可明显，他并未拥有如秦古般一心两用技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