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仅仅只是绝望者的泄愤而已,所以我给你们的提议是这样的……在真正战争开始前的这段时间内,你们专心于真正的复仇,也就是专诛首恶和胁从,至于与你们仇恨没有直接关系的人,譬如不知情人,譬如被利用者,譬如你们仇人的亲人之类,这些我希望你们都放过原谅,这些人不能够说完全无辜,但是罪不至死,这就是我的提议了,你们觉得如何?其实不必扩大……”
“呵呵,哈哈哈哈……”除了吴男认真在思 考郝启提议的可能性,另两名首领,其中一人冷笑不语,而另一人则先是冷笑,然后就是哈哈大笑,笑声中充满了不屑,片刻后,大笑的这名首领停了下来,同时站起来慢慢捏着指结道:“你是来逗我们的吗?若要复仇,那定然是要杀人,一杀人就有牵连,无论是位高权重的政府高官,又或者是徒弟众多的门派大佬,你若留情,人就杀你,谈何只诛首恶?”
“所以才说胁从也不论啊。”郝启无奈的说道:“我自然知道战场不容情,你不杀人,人就杀你,在彼此战斗时的死伤是无法用善恶来论的,但是在战斗结束后呢?面对没有还手之力的无辜者,或者罪不至死者,那时候再下手报复有什么意义吗?除了满足那病态的复仇情绪,我是看不出有任何意义存在,你们觉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