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，一切的解释都是苍白的，楚嫣然索性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。
胡蝶握了握拳头：“楚小姐，你不觉得这样很过分吗？”
“对不起，你打我，骂我，都可以。”楚嫣然平静道。
胡蝶轻轻摇了摇头：“我不会打你，也不会骂你。但我算是看清了你这个人，我们以后不会再是朋友。”
楚嫣然张了张嘴，但什么都没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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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小光是被外面的嘈杂声惊醒的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
“好像是警方的缉毒行动，抓了几个毒贩。”楚嫣然趴在隔壁的按摩床上，情绪不高。
“嗯？楚嫣然，你怎么了？身体不舒服？”杨小光又开口道。
嫣然叹了口气：“感觉自从跟你相遇后就没遇到什么好事。”
“怎么了啊？”
楚嫣然看了杨小光一眼，道：“知道今天给你按摩的是谁吗？”
“谁啊？”
“你女朋友，胡蝶。她因为任务，需要潜伏在足疗城里，所以假扮了女按摩师。”
杨小光：...
少许后，杨小光微微苦笑：“这么说，我女朋友又黄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