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的水平,不是我要配合他们,而应该是其他人都来配合我,你明白我的意思 吗?”
郭冰炎明显愣了一下:
“你什么意思 ?”
陈昊从进门之后,虽然没有卑躬屈膝地满脸堆笑,但也算十分客气,现在却忽然挺直了腰板,这样的转变让他有些难以接受。
“这些话我本来不想说得这么直白,但既然你想要我说得明白一些,我也索性有话直说吧,否则以后我们大家都会很难受,哦,主要是我会觉得很不舒服。”
陈昊向后靠在沙发上,完全没有面对领导的谦卑态度:
“接受国家队的征召,是我对于中国足球的尊重,并不代表我要无条件服从足协、或者某位教练、领队毫无理由的命令。你可以说我没有组织没有纪律,丝毫没有服从意识、大局观念,甚至用更大的帽子来压我,我都不在乎。如果这支国家队不尊重我的意见,从今以后你的征召,我一概拒绝。”
郭冰炎的嘴角微微抽搐着:
“你以为在法国踢了几场好球,就能威胁足协?你是不是在外国呆得时间太久,连脑子也没有了?我在总局参加工作的时候,你连一颗受精卵都不是!你信不信,我只要动动手指头,你的职业生涯就会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