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斐然,一会儿你就可以走了,没什么重要事别来。”
“……”
白斐然被宫司屿“赶走”了。
准确的说,是穿着病号服的宫司屿将白斐然送到了疯人院大门口。
临走前,白斐然三步一回头,始终拧着眉,看着像不舍,实则是不放心。
他总觉得留宫司屿一人在这欠妥。
上车前,白斐然终是没忍住,问出了口。
“宫总,为什么要为一个疑点重重的女人大费周章花这么多心思 ?”
灿烂的阳光照射在穿着病号服的宫司屿身上,恍若镀了层金,焕发淡淡的光芒。他勾唇浅笑,凤眸邪魅扬起,慢条斯理解释。
“一、过命交情;二、她和那些别有用心的妖艳溅货不一样。”
“哪里不一样?”都是女人。
“她有胆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如果你是个女人,刚从阴森森的闹鬼殡仪馆逃出来,又撞见暗杀车祸现场,自己都吓得失魂落魄了,还会救人,又为了求救,义无反顾跑回殡仪馆找信号,守着我不逃跑吗?”
白斐然笃定,点头,“如果是您,我一定会。”
宫司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