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瞳森寒,冰的吓人。
可胸口却一阵难以言喻的心疼。
“谁拿电击棒电你!”
刚刚那个人美声甜的小姐姐!
纪由乃不敢说,因为宫司屿的眼神 有点可怕。
从病号服一侧口袋里拿出宫司屿那条被她拿来擦鼻涕的手帕,又抹了抹鼻子,摇摇头,“不告诉你。”然后立马转移话题,“你怎么又回来了?还穿着病号服,怎么住这儿了呢?”
纪由乃不说,宫司屿也猜到是谁拿电击棒电疼她的。
敛去眸底的阴冷,有些生疏的将纪由乃半圈在怀里,也不越轨,就是轻哄。
听纪由乃问及住这得原因,掉捎着的凤眸弯起,面不改色道。
“我家里人受不了我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性子,让医生给我做了检查,说我有躁郁症,这不就把我送来这治疗了吗?”
宫司屿打着幌子,忽悠着纪由乃。
一本正经,脸不红心不跳的。
半信半疑的打量了宫司屿一番,纪由乃还真的信了。
“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是,刚刚你看我的时候笑眯眯的,可平易近人和蔼可亲了,可转眼去看那女医生,就跟她欠了你千百万似的,又阴冷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