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内,落地灯亮着昏黄的光,纪由乃和宫司屿面对面,盘膝而坐在一张床上。
“电梯不能走,紧急通道不行,哪里都是监控,窗户还上了铁丝网,我又不会遁地术,插上翅膀也飞不了啊……”
拨弄着自己纤长如瀑的发丝。纪由乃郁郁寡欢的叹了口气。
宫司屿本就是因为纪由乃才会逼着老院长让自己住进来。
要走还不是一句话的事?
“你想走,明天一早我就让白斐然来接我们。”
长臂一挥,宫司屿说的那叫一个豪迈。
但……
纪由乃用一种看狒狒似的诧异目光瞥了眼宫司屿,干笑了两声,“宫司屿,你脑子也坏掉了吧?你不是告诉我,你是因为你们家人说你有躁郁症才被送进来治疗的吗?你家里人会让你回去啊?”
话说,她还不知道宫司屿家是干什么的呢。
总感觉不是普通的富贵家庭。
但是,这好像也和她没啥关系!
“……”
宫司屿一阵无言以对。
才想起来自己当初是骗纪由乃,说自己有病被家人押送来医院才住进来的。
他要是真找了白斐然,大摇大摆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