妤打小在宫家成长,看多了那种想上位的女人之间的斗争。
可她发现,面前连女人都称不上的纪由乃,根本没有和她斗的资本。
似是懒得再废话。
她决定开门见山,让这女人滚出她的视线,滚出宫司屿的家。
声音柔柔的,透着温和,听着很亲切。
“纪小姐,你打算一直都住在这不走吗?”
“……”她想走的,可宫司屿说了,不要她走。
“你没有自己家的吗?你父母……会同意你住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家中吗?我觉得,你一个女孩子随随便便住别人家,不是很好,哪怕,你是司屿哥哥的恩人,又或者……你是想得到什么,才迟迟不走?”
纪由乃走了。
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只拿上了自己的**件、银行卡和手机,还有那条能帮自己看不到鬼的血灵玉挂坠。
她不是赖在宫司屿家不走的癞皮狗。
更不是温妤口中随随便便的女人。
只是,她真的很伤心。
伤心的,在离开宫司屿家别墅后,走了好几公里,在一处百米梧桐林荫的偏僻小道上,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,杏眸里浸满泪水,无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