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动手,动手的是茶壶。”
伸手将纪由乃掐着安蓝脖子的小手扯下,攥在手心,宫司屿居高临下的睨着缓缓从墙角滑坐下,狼狈不堪,满脸是血的安蓝。
“宫司屿!以我的能力,你就不怕,我让这个女人,在帝都生存不下去吗!你以为,你护着她,我就没办法动她了吗?”
安蓝坐在地上,一副“此仇不报不会善罢甘休”的凌厉狠样,即便是头部流血不止,却依旧咬牙忍痛撂下狠话。
宫司屿强势揽纪由乃入怀,嘴角泛着戏谑邪肆的冷笑,可眼神 却阴冷至极,像是寒冬腊月里结霜的冰渣。
“别挑战我底线,相信我,你承受不了后果。”
忍着腹痛头痛,安蓝咬牙坚韧的从地上站起,不顾狼狈,如一只受伤的高贵天鹅,依旧高傲,“那我们就走着瞧,有种你就好好护着你柔柔弱弱的女人,不然被我逮住机会,我要她好看!”
“哦,你动她一分,我让你十倍奉还,就像你刚刚打她的一巴掌,让你见点血,我还觉得轻了。”
宫司屿不为所动,阴冷道,一瞬,他的眼底是猩红的嗜血邪光,狠毒至极。
“话别说太满宫司屿,你背后是一整个宫家,总有一天,你也会低头认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