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,惩罚她,可迫于环境不便,他只给安蓝用了一针。
身下这一支,就始终藏在身上。
白斐然本在电话联络远在纽约的人,即刻动手。
可在见到宫司屿拿着一个针筒就要往自己身上扎去,不顾一切箭步上前阻止!
但他还是晚了一步。
当他抢过宫司屿手中的针筒时,里面所有的药液都已经注入他体内。
“少爷!你疯了!?”
“没疯。”冷冷答了一句,宫司屿魔怔的死搂住纪由乃,“白斐然,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痛,却什么都做不了,既然不能代替她承受这份痛苦,那就只有陪着她一起……”
一滴滴血泪最终从纪由乃眼角流下。
巨大的痛苦都能让她强忍落泪的冲动。
可在看到宫司屿义无反顾的拿着神 经毒素注射进他自己的身体的那一瞬……
她想说话。
可是,疼的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消失了。
“都出去!”
冰寒森冷的下令。
“少爷!”
白斐然不敢置信的凝着宫司屿。
疯的如此极致,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顾了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