褂戴着口罩的医生,推着一辆放满药剂针筒的推车,进入了无菌病房。
“您好,我是来给病人换点滴的。”
“哦。”
流云冷冷淡淡的回答了一声。
额心突地一阵剧痛,让他拧眉扶额站起身,一边给医生腾出了一块地,一边面露不适的盯着走到了宫司屿病床旁的医生。
流云细眯起戴着黑色美瞳的眸子。
奇怪的盯着已经拿滴**,准备给宫司屿换药的医生。
“你为什么不穿无菌服进来?我看所有进来的人,都穿着我这身衣服的。”
流云做题脑子不好使,可他并不笨,关键时候,他非但脑子灵光,还比任何人都机警。
发现问题之后,他接着拦住了医生要给宫司屿换下点滴**的手。
“还有,你这**点滴为什么跟上面挂着的这**不一样?”
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,却并未穿无菌服的医生身形一顿,目光僵了僵,旋即失笑,“哦,外头的无菌服没有了,我就没换,这**药是齐教授嘱咐我给病人新换的特效药,您是病人家属吗?要是有疑问,要喊教授过来吗?”
流云捂着痛感越来越强烈的额头,蹙眉,趁着医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