掐住。
“以后不许和别的男人用刚才那种语气说话!听到没?”
他嫉妒,他吃醋,他会疯狂!
纪由乃瘪瘪嘴,打掉了宫司屿扼住自己脖子的手。
然后,踮起脚,呆在宫司屿怀中,看向站在宫司屿身后的四名士兵。
不能假装撒娇发嗲,那就只能换一种比较娇悍的方式了。
“几位好汉!麻烦通融一下!他俩吃喝拉撒都在甲板,刚才还有一个尿裤子了,不扔海里洗干净,你们替他俩洗澡?”
纪由乃抱拳状,求道。
最终,四名海军将士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只要闹不出人命,就随纪由乃折腾去了,毕竟,他们无权管辖这种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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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医生叮嘱不能洗澡,可白斐然依旧在客舱内,冲了一个凉水澡,肩膀和腹部的伤口还很脆弱,渗着血,虽缝合了,可隐隐有发炎的症状。
似没有痛感神 经,白斐然眉头都没眨一下,腰间围着一条黑色浴巾,走出了淋浴间。
当听到浴室外有开门的动静。
他下意识握住了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枪。
面无表情,倏地开门,将枪口对准了声源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