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流血,去反锁了门。
“……”
“我没有女人,也没有男人,我只有你一个。”
“……”
“打也打了,闹也闹了,该做点正事了。”白斐然俯身,轻吻了一口流云的唇瓣,“既然你想在上面,等我教会了你,就让你在上面,这样满意吗?”
白斐然最后,是酣畅淋漓,失血略多,昏倒在流云身边的。
他昏迷时,流云的手还被绑着裤腰带。
瞬间发力,崩断缠紧的腰带,流云面色森厉沉冷,扶着墙,夺门快步去找了纪由乃。
亡灵君千年前就有一习惯,只杀,不救,所以,他根本不会治愈系的咒术。
纪由乃本在尾端甲板“折磨”宮司懿和温妤。
一听白斐然晕倒了。
忙和流云去了他们的房间。
一入房间,纪由乃目瞪口呆。
床上雪白的被子床单,染上了很多血,衣物凌乱,白斐然,正昏迷倒在床上,不省人事。
“天……你们两个在房间,做什么呢?”
纪由乃无意间瞥见了流云脖子上的“草莓”,扶额,恍然大悟。
随即叫来了医生男护士,替白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