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绝,伤了你家的人!”
不知为何,望着纪由乃和他生分冷漠的样子。
宫司屿莫名觉得揪心不安。
倏地拽住纪由乃的手腕,他起身,强行将人禁锢在怀,“你看谁不顺眼都可以,独独不能对我这样,我处处向着你,依着你,宠着你,若哪里做得不好,惹你伤心了,你大可告诉我,心肝,我不喜欢听你说这种话。”
会伤心,会难受。
明明知道他离不开她,为什么非得说这么膈应的话?
纪由乃无动于衷,挣开了宫司屿的怀抱。
刚准备和流云、当归寻着刚刚那股邪气,去找沈曼青到底在她家里搞什么名堂时。
纪由乃就见行走的骷髅阿骨,白骨的手抓,抓着一枚稻草人娃娃,慢吞吞的走了出来。
“唔,主人……这个……”
阿骨一手僵硬的挠了挠光秃秃的脑壳,一手将草人娃娃递到了纪由乃的面前。
“阿骨刚刚偷偷溜去主人房间……躺了一会儿……因为……主人的房间……那张大床软软的……舒服……就听到房门外有动静……于是乎……躲到了窗帘后……瞅着有人把这丑兮兮的玩意儿……塞进了主人的床底……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