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,估计会被他俩害死在这墓中。”
话落,似是因为他们所呆的冥殿中寒气太重。
拜无忧身子骨本就不好,连连咳嗽。
纪由乃惊异的见宫司屿突然走到那被五花大绑,考古团队中叫方槐的男人前,扒下了他身上的衣物,给拜无忧披上,不经目瞪口呆,宫司屿怎么了?竟然这么关心这个古怪的教授?
“穿着吧,这里面冷,你不是体寒症吗?”
宫司屿微拧眉,似也被自己的举动给惊住了。
他不知道为什么,每每对上拜无忧那双清冽幽深,似笑非笑的眼睛时,心底深处,就总有一种相识感。
“谢谢宫少爷。”
拜无忧坐在玉阶上,拢了拢披着的衣物,点点星碎的眸光,似掩藏着被尘封已久的过往,他凝望着宫司屿,眼底竟晃着一抹温情。
看的宫司屿心口浑然一震。
他到底在哪见过这个男人呢?
拜无忧接着又继续往下说了。
“制服了这俩后,我本想拖着他们离开这墓,谁知不知碰到了哪里的机关,就掉到了这,身上的伤,也是因为那些机关,造成的。”说罢,拜无忧似是想到了什么令他兴奋的事,眼中熠熠生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