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心劳神 了。
只是,他这样虚弱神 伤的一面,是绝不会让任何人看见的。
所以,他才把自己关在房中。
“我去让姬如尘给你找点退烧药去。”
转身要走,手腕却被宫司屿滚烫的手指扣住。
他掀开了被子一角,往里挪了挪,拍了拍床,“别去,心肝,你抱我会儿……”
也唯有在纪由乃面前,宫司屿才会卸下一身阴沉冷漠。
纪由乃心口一窒,想也没想,脱了鞋,半躺靠坐在床头,抱住了宫司屿。
她的腰身被宫司屿圈紧。
低头,用嫣红的唇在他滚烫的额头落下轻吻。
“我还在,你有我。”
下一秒,圈在她腰间的手臂似乎更紧了。
埋在她的怀中,宫司屿莫名的心安,沉默了半晌,突然喑哑闷声,低语道:“他不是个好父亲,也不是个好丈夫,可我……从来没想过,他会走的这么匆然,也从没想过,我会预测到他的死亡……”
纪由乃的微凉的指腹,轻触着宫司屿发烧有些烫的脸颊,轻抚不断,只是听着,却不开口。
“心肝,现在的我,很幸福,因为你,因为我们的那个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