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宫司屿勾唇邪冷笑了笑。
“哈?称呼?”纪由乃一脸懵,称呼怎么了?
“刚刚宮司懿屡次称呼陆轻云为‘我母亲’,而不是‘我妈’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一个人对自己最亲近人的称呼,是不会突然间转变的,宮司懿很少会喊陆轻云母亲,绝大多数的时候,会喊妈,这个称谓习惯,我和宮司懿二十多年相处,自然心知肚明,可刚才那个宮司懿,从头至尾,只喊陆轻云母亲,喊我爸为父亲,如果这个细节还不够,那还有一个。”
不仅纪由乃,就连苏醒都停下脚步,在那认真听宫司屿的分析。
“哪个?”
“破绽。”宫司屿意味不明,眸底幽邃寒芒乍现。
“破绽?”
“权缪右手被你砍下,左肩膀中了白斐然一枪,可按照苏醒的说辞,昨晚救下宮司懿时,权缪手中执了一把水果刀,就算水果刀很轻,权缪勉强举的起来,可刚才我们去见宮司懿时,发现他头上缠着纱布,是被重物击打所致,我进房间时,发现床旁角落有一片染血的彩釉陶瓷片,是清扫遗漏的,我要是认的不错,那彩釉的陶瓷片,应该是房间中的古董花瓶。”
“破绽就在这,花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