膊,偷偷示意了一眼那枚挂在宫铭毅脖子上的古怪翡翠玉佩。
宫司屿会意,随即开口。
“爷爷。”
“嗯?”
“你脖子上那枚玉佩有古怪,恐怕对您有伤害,能不能给我们?让我们拿走,将它处理掉?”
在宫司屿的记忆中,自己爷爷的这块玉佩,好似从来都不离身。
宫司屿和纪由乃意料到老爷子不会给。
他极为宝贝这玉佩,捂住,拧眉,“你们怎和诸葛老先生一样?都觉得我这玉佩有问题?这玉佩万万不能给你们,我知道若是给了你们,你们就不会将它还给我,不能够,它对我,很重要。”
不明白宫爷爷为何会如何宝贝一块玉佩。
远远望去,也并不是极品翡翠润玉,只是一块且只是中等质地的羊脂玉罢了。
纪由乃观察入微,和宫司屿同时发现,当爷爷握住玉佩的时候,他眼底深处闪过了一抹愧疚和自责,又怀揣着某种沉寂于沧桑的思 念。
玉佩,像是他心灵上的寄托一般。
“它陪了我,该快有六十年了,不能给你们毁了,哪怕战乱年代,我带兵打仗,它也不曾离开过我的身,这玉当年还救过我一命,敌军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