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就抱着老婆的尸体睡?
纪由乃将容浅的那枚结婚戒指扔到了厉斯寒脸颊旁,开门见山,也不卖关子,“浅姐没死,你也不要抱那具尸身了,她不是真正的浅姐,一个躯壳罢了。”
厉斯寒无动于衷,压根儿不理纪由乃。
的确,这个男人,平日里除了容浅,鲜少和其他女人说话的,就算纪由乃是宫司屿的女人,一样如此。
纪由乃瘪嘴,随即上前,“我能带你去见浅姐,你去不去啊?”
终于,厉斯寒有反映了。
没吭声,只是用冷厉森寒的恐怖目光,瞪着纪由乃。
“能立刻带你去见浅姐的人,只有我,你还瞪我?”
“如果你敢骗我,不要你以为你是司屿的女人,我就不敢拿你如何。”厉斯寒说话的语气彻骨冷酷,无情至极。
“兄弟,注意态度。”
宫司屿就站在纪由乃身后,居高临下,一副绝冷傲然,护短至极的样子。
“我给你面子,你能把浅浅还给我?”
厉斯寒的眼底死灰一片,那是心碎绝望的眼神 。
“斯寒,我不能,但是心肝能。”宫司屿何尝没有体会过失去的痛苦,他理解厉斯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