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彻底无法用……”
“噫!我不要臭烘烘的,难看死了。”
纪由乃嫌弃脸,一边说着,一边高举宫司屿的左手臂,慢慢的揭开了他裹在手腕上的浴巾。
可当浴巾拿开,看他宫司屿完好无损的手腕时。
纪由乃目瞪口呆。
“伤呢?”
不是划了三道呢吗?
“……愈合了。”宫司屿邪肆坏笑,腹黑至极,“你不知道哪怕封了灵力,伤口还是会迅速愈合?”说到底,还是纪由乃极度担心他,才会这么快回来,宫司屿心里泛甜,感觉整个人都好了。
“……”
“心肝,你得承认,你爱我。”
宫司屿扔了浴巾,双臂圈住纪由乃盈盈一握的柳腰,埋在她怀中,闷声微沉道。
“我什么时候不承认了?”
好像也是。
“那么问题又来了,我不想腐烂,我不想发臭……”
纪由乃闻了闻自己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尸臭味,顿时连结婚的心情都没了。
“洗个澡就好了,起码今天还不会腐败。”
“那以后怎么办?”
“我已经让拜无忧准备好,婚礼结束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