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一听厄难夸自己漂亮。
阿黛笑了,咧开嘴,露出一排獠牙,笑的森然傻气。
“你脑子估计进水了。”寂亡突然打断了厄难,虽目光依旧在宫司屿的脸上,却继而又道,“这魇魔,一看就被你养废了,魇魔不吃生食、活人、更不食腐尸,当年阿诡养的魇魔,都是集体以化煞丹为主食,血肉皆不碰,这种东西,根本不能吃那等污浊之物,只能用煞气供养,她现在是最下等的怪物形态,根本无法造成什么威胁。”
“阿诡走得早,你又被抓了,我又不知道,这不能怪我。”
厄难冷哼,开始推卸责任。
“这只魇魔,是从这个男人身体中幻化出现的,也就是说,她是跟着这个男人进来的。”
寂亡细眯全黑的眼眸,阴森可怖的盯在宫司屿的脸上,始终没有转移视线。
闻言,厄难慢条斯理的也走至宫司屿身边,蹲下身,单手托腮,嫌弃道:“这什么玩意儿?皮囊是个凡人?”
“伪装,若真是凡人,根本到不了这。”寂亡回答道,转而观察着宫司屿身上遍布肌肤的裂痕,就像瓷器玉器四分五裂的那种碎裂纹路,宫司屿身上,支离破碎,布满了类似的伤疤,“他身上这些伤痕,